"如果我点的话,更想要西打酒!"艾锦右爪逐渐恢复了知觉,于是发力,在跟拉哨的角力中逐渐占优。顺便抛出一句便宜话。
"那我下次请你,所以现在能不能过来帮下忙!"慕塔说完,用扫把杆挑起酒杯把手,往鼠群甩去,泼洒着泡沫的啤酒迅速拿下了其中一只老鼠的胃。这一动作更多只是起到了激怒鼠群的作用。
(资料图)
其余老鼠见状个个面露凶光,似乎要替兄弟报仇,慕塔紧接着用扫把为支撑,飞起一脚,身体画出扇形的轨迹,也才踢飞其中的一两只,剩下老鼠的立刻补上了这个空缺。
拉哨这边见状不妙,忙不迭抽身,从吧台上抄起一瓶酒,朝艾锦头部猛击。而艾锦左手的机械臂连忙护住头部,瓶身因撞击而破碎,碎片飞散,瓶底完整的飞了出去,只有小半截瓶口还留在拉哨手里。酒水也撒了艾锦一身,他舔了一下嘴边的酒,甜的,是西打。
"又是你的机械手吗,没有保护估计已经骨折了吧。"拉哨冷冷的说。
"好快的动作啊,我都看不清了,你能帮我抓到他吗?"艾锦没有理会他,只是嘀咕了一两句。
"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吗!"慕塔喊道,此时她正用扫把喷出的滚烫蒸汽驱散老鼠。老鼠叫骂的声音没有停,但是脚步停了下来,看起来他们害怕这个。
机械手的齿轮突然转动起来,就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一样,把艾锦猛地向斜上方一拽,他整个身子失去平衡,柔软的腹部直接撞到桌面,跟着传来惨叫一声,晕眩感与桌表缝隙的霉味冲上他的脑门。而机械手没有停下来,它的目的,明显是还在柜台之后的拉哨,此刻拉哨正要用瓶口的断面刺向艾锦。机械手直接将拉哨的手腕攥住,施加压力迫使他丢掉手中的凶器。
见对方已经被控制住,没缓过劲来的艾锦不顾着疼以及自己不雅的姿势,把右爪中的杯子里残余的酒,往拉哨身上泼去。
"居然往我身上泼那么甜的东西,毛要全粘到一起了!"由于被刀砍了一下,外加打斗的晃动,杯子里面的酒早已经没有了。艾锦转而用杯底去敲拉哨的脑袋。
"你们打架别那么小家子气,我这边撑不了太久的,快点结束战斗!"慕塔催促。
"结束了,不好意思,我输了。"艾锦回道。
"啊?"慕塔惊得停掉了手中的动作。只一瞬间,老鼠们一拥而上,把她按住。
之前卡在杯口的小刀现在横在艾锦脖子前方,刚才一番敲打把它震了下来,而拉哨左手抓住了这一微小的机会,才逆转了局势。
"松开我。"拉哨说。
"好嘞。"
鼠族据点,监禁区某间囚室内。
"我没想到你会输得这么轻松,现在咱们怎么办?"慕塔问,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,不过因为被捆了起来,动弹不得。
"试想一下,如果你身上被泼了黏糊糊的糖水,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吗?"身上粘满了干草的艾锦反问道。
"嗯…也对,还好被泼的不是我。"慕塔点点头,表示认同。
……
"所以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做?武器也不知道被他们放到哪了。"
"当你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,反而是最轻松的,正因如此,你不用去做出艰难的选择。说来,忙了这么久也该累了,我先补觉了。"艾锦表示无能为力,转身倒头就睡。"啊,有虫子粘身上了…"
"那种结果也是你事先选好的,不是吗?"慕塔呆呆的望着牢门外,墙上的火台闪着微光。
没有回应。
"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,出了闪失的下场你们清楚!"鼠王正在指挥手下搭起某种站台,一只老鼠求饶无果,正被拖走,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声音。鼠王没有发现拉哨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后。
"亲王。"
鼠王让背后的动静吓了一哆嗦,正准备调动脸部的肌肉开始咒骂,硬是收回去了,"哎你这混……是拉哨啊!事情处理好了?好,好,我就知道可以放心交给你。真是没有辜负我对你多年的养育,当你还在年少时,我就……"
"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,亲王你有更要紧的事情做才对。"鼠王要接着说,拉哨又把话堵了回去。
鼠王脸部微微抽动,"也是,既然办完了事情,你就先去休息吧,多亏了你今天带来的演员,接下来才有好戏要唱呢。"
鼠王的话,拉哨只听了一半就转头走开了。
"混账东西,开始学着不听话了啊,不过正好,你本来也在演员名单里。"鼠王参差不齐的牙齿像生锈的锯子,上下碰撞,含混不清地说。
拉哨的房间。
拉哨是白鼬,父母也应该是白鼬,就算退一万步讲,也决不会是老鼠。
自己的生身父母在濒死之际,将年幼的自己托付给鼠王养育。这是他一直以来听到的关于自己,以及父母的故事。他从没有过与他们的在一起记忆,但又是什么会让自己想念他们呢。
得到了认同,你又能怎样呢?他们根本不把你当同类。一个念头说。
不是的。
被训练偷窃,被要求不择手段斗殴,他自己倒好,只用动动嘴皮子,你就得给他卖命。
这是误会!
你根本就知道,你只是连一个肮脏的贼窝都不愿意舍弃,谁让那是你唯一的容身之所呢,可怜!
至少他曾经养……
噢得了吧,别忘了你刚刚都对他说了什么,你自己明显也意识到了,你就是不想戳穿。
"谎言。"拉哨说出声来。
没错,你活在谎言里,被谎言欺骗,用骗术欺骗他人,也欺骗自己,甚至无需协助,你一人就可以使出三公术。
……
但谎言往往离真相只差一点,去吧,毕竟谎言也是你手里的武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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